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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“太太……”管家低声轻唤，示意她往门口看。
男孩胆子大一些，抹着眼泪回答：“面对它，看清它究竟是什么。”
“开心的日子说他干嘛，”三舅妈立即转开话题，“小妍，奕鸣公司最近挺好的吧……”
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，她倒要让他瞧瞧，只要不是受他摆布，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
程皓玟的态度，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刚走下台阶，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，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，却顾不上道歉，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。
“编吧，继续编。”严妍嗔目瞪他，“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，你才说实话？”
这是给白唐面子。
“我没喝醉。”
监控室里，白唐带着阿斯和袁子欣透过监视器，看着祁雪纯询问欧远
“我有个员工失踪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